Take it slowly

当我们为生活奔波时,生活早于离我们远去

Monthly Archives: 4月 2009

我找到了梦里的声音

青草味咖啡?会是什么味道?不知道,没有喝过,只是歌词是这么写的,还有那个让我觉得舒服的声音
懒得看歌者是谁,喜欢就好,管她是睡了

我把青春转了一圈,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一张碟一张碟的找,终于被我给找到了。

                                                 ——两年前的今天早上,我们在山顶上

  Sorry,我不在,请在嘀声后留言,不要说太快我没法记住你大名。

  不要忘了星期五,电话放在咖啡厅,希望你不再打来,希望电话永远不要OK。

  你Call进来,可是电话忙线,说不出来,没有讯号。

  我要多么多么的硬头摇滚一把。

  还有很多事情我想说,可是我却懒得与你联络。

                           ——我的天,我激动得这样了,又是语无伦次

偶尔回首,微微点头

  好了,正宗的Young式风格来了。

  2007年4月19日,我对宿舍的罗亨锦同学说:罗哥,咱去爬华山吧。经过几分钟的探讨,老罗被我说服。

  晚上,我对身后的修善龙同学说:阿修,咱去爬华山吧。老修猛猛拍了一拍桌子:走!

  组队啊组队,这个强大的阵容就这么组成了。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我和老罗屁癫屁癫的跑去买了火车票。(旁白,萌萌说:师兄,不是告诉你们坐汽车嘛?)

  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中午,我们仨屁癫癫屁癫癫,一人一个包,一人一句口号。

  “这火车怎么这么快?”

  “提速了,你不知道?”

  “看这天,好像要下雨?”

  “下你个头!”

  “下雨,你看啥日出啊!”

  对白太多太多,记住的没有几句,然后大家各自趴在桌上休息,看着窗外的风景,不知道是那个傻同学看见一座比较高的山大喊:“看,华山!”

  众人鄙夷:“这么快就到了?你脑抽!!”

  我承认一下,好像那个瞎喊的人是我。

记忆是个圆,一圈是一年

  火车下了后,坐上小面包车,几个大小伙子窝着里面看外面的山。

  “真他妈的高啊!”

  “师傅,这哪个是华山啊?”

  “还没到了,你们往前看。”

  “你们也是爬华山的啊!”

  “是啊,遇到盟友了啊!”

  “学生军团。”

  下车后,一个长长长长的缓坡(坡度不高,所以我形容为之“缓坡”),并不状观的大门,周围是令我们眼花花的店铺。

  “商业无处不在啊。”

  “我们是来爬山的。”

  “快去找个地方休息啊,要不晚上咋办啊?!”

  “对表,”三个掏出手机“对表”,“分头行动,找最便宜的住处,二十分钟后到这个比较中国的店门口集合。”

  结果在入门处右手边的某一招待所住下,真是钟点房啊,人生第一次住钟点房,三人躺着根本睡不着,还有人兴奋的把床当跳跳床,蹦来蹦去。

  “饿不?”

  “你说了?”

  “那走啊!”

  “去哪儿啊?”

  “你这不废话麽!饿了当然是去吃饭麽,难道去厕所?”

  “你还别说,我真要去厕所小便。”

  这段我记得相当相当的清楚,某贱客的一惯语式。

  吃了蛋炒饭,真是香得很。

  渐渐的,小小的步入梦乡,大步的醒来,又小小的步入梦乡,窗外的天渐暮,月亮对着我们笑,星星眨吧眨吧。

  “走!兄弟们!”

  “去哪儿?”

  “华山!”

旁日的婆娑,穿插其间

  其实在上一段之前,我们三个有在华山前园玩了圈,里面有个寺院,还有一个华佗的墓碑,有很多在树,有一颗树特别有感觉,于是我给它留了一张照片,后来还成为了我的桌面,这让我想起我在图书馆后面拍的那些照片了,上帝啊,请原谅我的过去吧。

  我们看到了很多“开光”的东西,然后就在心里笑,笑着笑着就越笑越嚣张,开始大声抨击,老修问我:你信不?我回答他:晚上我就上去自己开光。他笑得更大声了:对,自己开光!

  寺院里还看到了和尚,这到底是道观还是寺院?玉泉院,不是玉泉观。

  我们一行有先去探看大门,也先买了票,怕晚上登的时候人多,买票排队都需要耗上一个多小时,也碰到了刚从山上下来的学生兄弟,还有跟我们一样准备今晚上山的学生兄弟,学生兄弟真是年轻少狂,到哪儿都是活力四射。

  我们在五龙桥(是不是这个名字?),看到了下面有人在修行,道教里的修行,他们好大声的喊着什么,我们没有听懂,修善龙,你能把你用手机拍的照片给我一下吗?

路遥遥未知,心坦荡,一前一后,我们向前走

  很感谢两位同学让我走在中间,照顾我这个“弱”质儿童,怕我半山腰直接“英年早逝”。

  在进入真正的“华山道”前那段可以开车的路,也是很陡很难走啊。(插播一下,我们在进入大门前,修善龙买了几把锁,并刻上了字,是不是有张佳同学了?我们买了雨衣,超簿的那种,要感谢科技的发达,出来这么簿的雨衣,比塑料袋还要塑料袋。在大门口,我们看见了飞虎队同学,直接从旁边爬上去,那些个黑影真是多啊,跟我们差不多的装束,一戴眼镜的哥们儿说:这条道太危险,要走一段距离才能回到正道,万一有个闪失咋办?我们仨在那儿暗自不爽:早知道不买票了,玩点儿刺激的,多带劲啊!)

  插播结束,在那段很陡的大道上,感受到了登华山学生军团的雄厚实力,各位去过的,没去过的,我特别自豪的说:那种感觉相当的棒。(似乎这段话词不搭调啊,哈哈哈!)

  那条路上,我就开始吃不消,二同学追着一建科大的妞走得那个欢快啊,对不起两位兄弟,我拖了你们的后腿,要不那位独身前往登山的建科妞绝对会是我们众多照片中的重要一员,鄙视一下自己,体力还不如一女生。

  上山,上山,上山。

  不知道隔多少距离,就会有一个小站,应该说是消费水平随着山一起“涨”高的小卖部,可以在这里看到众多学生同党,可以买一元一根的瘦小黄瓜,真是先天不足后天发育也不良的小黄瓜,小白菜可以改唱成“小黄瓜”了。

  刚开始的时候,大家还能挺快的走会儿,越往后,话越少,越富调侃性,其中脏话发挥了它应有的力量。

  当我们跟着大部队走到一段有些微下玻的路时,其实只是一小段,一百米不到,只是有几个台阶是往上,而不是往上,某人怒气中烧:他大爷的,老子爬得这么辛苦,现在竟然给我往下走。竟然还有人附和,然后笑声一四起。

  “我上个厕所,等我会儿!”

  “你母亲的,前面在站上有厕所你不上,现在你摸黑,不怕掉下去啊?!”

  “掉下去也比被憋死的好,你不去我去。”

  结果华山野外小便队组这么悄然的组走了,我记得我是第五个队员,就本人所看到的人数来算。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东北的姑娘:累死我了,你一脚把我踹上去得了吧。

  又过了一会儿,那东北姑娘又说:您可得踢准点啊,别让我掉下去了。

  然后一群人笑,本来黑暗中陌生的,当笑声起来的时候,发现周围原来都“藏”着人啊,哈哈。

心跳声,重重的呼吸声,鼓痛着我的耳膜

   真是爬上去的,部分地段,我承认我是四脚着地,有时候还要加上我的鼻子,当时我真想滚下去,或者是试想一下这么长的滑梯有多爽啊!

  在那个有着扩音器的小站,我们停下来吃东西,大头菜和干馍饼,压缩饼干,阿尔卑斯,牛奶,水,看到一矿工队(我们把戴有矿灯帽的统称为矿工队)那装备相当的专业,再专业也不搭,这里挑战的是身体,要不怎么每次我们先进小站休息,然后他们后到,并且我们还在插诃打浑的时候,他们已经起身继续,可是下一个小站的时候,依旧是我们休息一段时间后,他们才到站,年轻就是资本,原来我们曾经也是资本家啊!

  我记得一只猫,好漂亮的猫,还有一个叠垫,用纸叠的莲花垫。

  我们互拍,给家里人打电话,哈哈,为什么我到山顶后手机就欠费?移动丫挺的太厚道了!我怎么知道到了华阴县手机就是漫游了?(可怜山顶有信号,部分小站却没有信号。)

  现在想起擦耳崖的那股风,我都觉得冷,我明明穿着长裤,愣是感觉我在裸奔一样。

  老修啊,老罗换裤子的不雅照片,保留了没啊?我这里翻了半天也没有出来半张啊,那可是我们年青少华的经典证明啊,可惜当年的我手抖了好多下,它就随着时间这么永远的过去了。

  Just for me:

  当我坐在那块石头上目不转睛的盼着那个东西出现时,心里灵空灵空的,却又十分充实,似乎这一种感觉让我觉得温暖,在山顶上,我想起师霞妈妈(吴斯曼的妈妈)说过的一句话:站在山顶往下看的感觉。(吴妈将送给她小宝贝的这句话送给了我,谢谢,还有那包药,那句药后至今就只流过一次鼻血了,就在上个月,一点点,不像原来那么汹涌,谢谢为我切药而弄伤手的吴妈!谢谢!)

  然后我看了周围的人们,感觉到灵魂的恬静、淡定,像一个洗礼一样神圣而又亲近。

  因为日出的有些晚,有位女同学说了句:这跟我在宿舍看日出有什么区别啊?我和修善龙听到后笑到歇气,娃啊,大家辛苦爬上来,你不懂浪漫没有情调,装也要装一下嘛,配合一下大家的心情好不好?

小记

1、某人要加我QQ,我说我没有,对方来一句:别装纯情了,不可能没有的!

                                  ——原来有QQ的全是不纯情的……

2、手机突然不能上网,难道我欠费了?不可能,于是随便打了个号码,结果事实证明我没有欠费。长途,不贵,也就十来分钟,我还是直拨的。后来打电话问客服,告诉我是网络升级,故障就故障愣说是升级,好在你们家不是开厕所的,要不你升个级,全体市民憋屎憋尿很憋屈……

                                  ——为什么我直接问客服了?

3、被蚊子咬了五个坨,于是我便开始了复仇,我坚韧不拨的找到了它,扑打了不知道多少次,最后终究将它打死了,可是竟然没有留出一滴血来,看来我误伤无辜了啊,它没有向我开枪,我竟然伸出了我的巴掌,还拍得好响好响。

                                  ——怨怨相报何时了啊,我又以大欺小了!

4、小罗告诉我他看到了海,顺便看到了海天一线,我马上回了这么一句话:地平线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结果这小子把Q签名改成了这:image

                                  ——用不了多久,我就是文化流氓!

5、晚上睡不着,似乎是因为我嗑了药。

                  ——某晚睡不着,天亮后蹦出这么一句,不对,我连饭都没钱吃,哪有钱嗑药?!

6、昨晚又与小金谈婚论嫁,前面是她一直说,我听,她来了句:我喜欢的不鸟我,我不喜欢的烦死人,这什么世道!我回答她:谁叫你都市剧看多了,报应。(因为都市剧里经常演这么一出,我就拿来暗讽她。)她:等稳定下来后,凶追猛打,怒了!我终于按捺不住了,戏言道:对于男人而言,要让对一个人的感觉持续而又稳定似乎相当困难,一个不小心就不知道溜哪儿去了。接下来便只剩她源源不绝的鄙夷之声,直到我说:加油!小金,过年看你的好消息。她才停下诅咒的嘴巴,说:嗯!

                   ——这是继我抛出“交易论”后再次大放劂词,哈哈。 

 

  妈了个逼的,如果生活继续这样的话,我估计我不会有多大的进步,不行,要对自己再狠一点才行,尽量少与故人讨论一些事情,要不容易回到原来的状态,乐哉乐哉的,要对自己狠一点狠一点狠再狠一点,对自己真的是怒不可竭,怒!继续删人,亲戚也不放过。

随感一篇

  半夜听神秘园——《Home》突然来的情愫。

                     ——题记

  轻轻地,必须轻轻地,安静地,静静地坐在你身旁。

  是否又想起那晚的河灯了?是江畔的浸水石阶吗?

  摇摇晃晃的木桥,星星点点的夜幕。

  青石板路,望不见的山水,朦胧的好似伸手过去便会破,你娇情的说月光好美好美,不想离开,想一直远离喧闹、世尘浮华。

  我还记得太阳帽下的回眸一笑,我便记住了那半边脸。

  爽朗的笑声,你点的是冰镇牛奶,我还记得。

  就像你说:公交站台,粉红毛衣,最漂亮的那一位。

  还有那个大西瓜,吃到半夜一点钟都没吃完。

  怎么突然冒出这么多画面来?

  我快完成自省了吗?不得而知,怎么突然有股清泉自流的感觉?

  地铁站台,黑色宽敝的衣服、古式半扎尾、眼镜、黑色的双肩小包、纯黄色的鞋,从身后扯了扯我的衣服,怯怯的指了一个方向,小小的酒窝。

  长安街,高高的路灯。

  安静的清华园,矮矮的梧桐树。

  窗外的小溪,原野,在天还未亮时便能传来纯朴的笑声,还有那个我从来没有翻过的墙。

  我犹记那风吹过时的感觉,全身每一个毛孔都为之舒畅。

  我以为我忘了,堕落到醉纸金迷,可是啊,又被拉了回去。

  还有我的乒乓球拍,你们的笑脸,原来大家都还在,那场大雨没能冲涮记忆的美好。

  老师说,美好刻在石头上,仇恨写在沙滩上,记忆的潮水回回落落,沙滩恢复原样,石头记录美好。

  我爱的阳台,透过她能有斑驳的树萌,风一吹就哗哗作响,虽然曾被大雪压断枝头。

  我爱的阳台,伙伴们一起倚靠着墙谈天论地,管它楼下的太阳有多大。

  就像喝过的罐装可乐瓶也成了玩具,踢筒筒、躲猫猫、王天霸,哈哈哈!

  还有在田径队跟我一起偷懒的刘宏亮,婴儿肥的底媛,喜欢张惠妹的二小姐贺庆琳。

  同学们,你们都还记得吗?

  为什么你站在我旁边,我却不与你说半个字了?她可是你女朋友啊!我懵了,不知如何回答。是啊,两个人之间应该有很多话才是啊!对不起,我能用一句你教我的话来回答吗?感情是要感觉的,感觉来了便什么都有了,有说不完的话。天啦,面对一位如此陌生的人,不知什么是什么,在她人指引下去行动的怪事情真的发生了。

  是的,我能极其容易的开一个好头,却不会有下文,哪怕是散步这么简单的事都不愿意,这是为什么了?

  扭曲的定义中有把她人的思想强加于自己吗?

  为什么我总是慢着那么几拍?

  为什么我总是那么了?

  为什么总是需要别人挤牙膏了?

  我真有潜力编写杨氏十万个为什么。

  虽然我很喜欢台湾版的十万个为什么,因为漫画中的那条狗。

  我害怕,真的害怕,在这个未知的黑洞里,闭着眼睛,点不亮灯,没有地图,连呼吸声和心跳声都没有。

  算了吧,懦弱,要别人牵鼻子走多远啊?

  我怎么能真的只剩一副空壳,放弃灵魂浑浊而过了?

  为什么我总是轻易的逃避过去了“选择”?哦,对了,一直有着她帮我选择嘛,我可以放空思想,按着指示走下去。

  忽然有一天,我犹如雷击一番,作出一番举动,突如其来的感觉,不由自主的,是上帝吗?是蝴蝶吗?

  只是一种感觉,曾经在我高二时出现过,很短暂,把我从黑色迷雾中抽出,赐于我理性。现在又出现,似乎在涌动着什么,我太需要成长了,心灵的路程似乎停留在那个14岁,未泛起过涟漪。

  让我好好的酿造一罐蜜吧,在倒完了那瓶有点苦有些另类有些乱七八糟的水后,耗尽这辈子,不是为了缔造那骗人的传说,为的只是这一股清泉涌动、清新、自然酣畅愉悦的感觉。

  简单,原来真的如此简单,犹如呼吸一般,法成自然。

 

PS:QQ是不是每天删除人数最多为四十个?怎么我每天最多只能删除这么多,再删除就删除不了呢?然后这篇博文我自己过后都看不懂,睡前听着Zen,突然来的,便用笔写着床头的本子上。(因为要制作一个系列的插画,所以就有这么个东西放在床头以防突然,结果突然到这上面了。)写完后,Zen刚好没电,插上充电,梦里醒了一下,把Zen翻了个身,结果灯灭了?!我就被吓醒了,坐起来检查了一下,刚是电充满了,所以呼吸灯就灭了,额嘀神啊,你也太配合我了吧,然后便睡不着,爬起来继续清理QQ,删除到四十个人后,发现删除不了呢,便把睡前留在本子的东西放上来,事实证明:我自己都没有办法完全找到里面所写所该对应的人、时间、地点,跳跃的太快了。)

  友情链接中添加同学陈欣允的博客链接,上次是添加了思思的博客(小爆汗一个,我竟然不知道思思的全名是什么……就把咪咪曾柯荧的名字记下来了,因为我喜欢这个名字。)跑去修善龙的博客看了下,发现他把罗亨锦的备注写的是“贱客”,笑死我了,而我的是“人才!绝对人才!”,修同学啊,你真是给我面子啊,我脸皮也真是厚,也不晓得脸红一下。

你的草莓肚子!

  上帝啊,能告诉我什么叫草莓肚子吗?

  草莓肚子是隔壁小邻居莎莎小朋友告诉我的一个新名词:你的草莓肚子!

  还有这么一句:老师今天说,明天带我们去公园“吹牛”。

  谁能解释下去公园“吹牛”是什么意思?看牛然后吹吹?

  其实莎莎是说“春游”,可能是老师没有说清楚,或者是莎莎没有听清楚,再就是二者均有可能,便出来了个“去公园吹牛”,害得我努力的想了半天,公园咋吹牛麽?公园与吹牛有何联系?这是被这个小家伙给整惨了,就像我要她告诉我“草莓肚子”是什么意思,她就一个劲的笑,边笑边重复“草莓肚子就是草莓肚子”,唉,有代沟了,与四岁的小朋友沟通真是逾越了大半个地球啊,不对,大半个太阳系都不足为过,我是火星来的。

  今天本来是要去原料商那里去讨论下一些新的东西,因为要面试新店员就临时取消了,面试完后,顺道去糖糖姐那里玩,结果状况百出。

  有一位大哥买了两块笔记本硬盘,然后要装到移动硬盘盒内去,我跟涛哥说,我来帮你吧,涛哥把硬盘盒放到我手上,我正准备弄,他笑着对我说:已经弄好了,给你看一下。

  我当场昏死:涛哥,你弄好了还放我手上来干嘛?

  涛:告诉你一下,我弄好了。

  过了一会儿,太平洋网站的某一小编上来借IBM某型号笔记本拍照(接来称这位仁兄为眼镜兄吧,不好意思了,因为我不敢叫你干鱼片片……),糖糖说是要写广告,眼镜兄说:只是拍下照片,不写评测。

  我便跟眼镜兄开始聊天,他告诉我那个印着“ G ”字母的上网本才是上网本的鼻祖,而不是华硕的EePc,我说:“啊!”。

  他又说:“这个机子的中文名叫‘喜万年’。”

  我问:“哪个喜,哪个万,哪个年?”

  他:“喜欢的喜,一万的万,过年的年。”

  我:“在国内有代理吗?”

  他:“没有,原来只销欧美,后来因为经济希机,便转内销,没有代理。一百多万台吧,大概是这个数量。”

  我:“又在歧视大陆消费者,鄙视它。”

  他:“它也蛮晕的,看到华硕火赚了一把,才知道重视大陆市场。”

  我:“哈哈,活该。”

  他:“你是豆豆吧?”

  我:“不是,我是他哥,哈哈。”

  他:“见鬼!我说怎么这么像啊!”

  我:“什么见鬼,我是活人好不啦?”

  然后我俩大笑。

  我指着他身上太平洋网站的衣服说:“这个衣服,我们宿舍有好多。”

  他:“我们在学校做活动的时候发了很多。”

  我:“你觉得一样吗?跟你身上穿的。”

  他:“差不多嘛,你们的没有领子。”

  我:“对,没有领了,还簿很多。”

  他:“那当然嘛,这些都是要钱的,发不可能发这么好的吧。”

  我:“是的,是的,洗一次掉一次颜色,那个黑啊。”

  他偷笑着:“只是一点点嘛,正常的啦。”,然后他大喊:“相机没电了!”

  竟然有人回答:“我知道没电了,现在你也知道了,我没必要再通知你了。”

  然后涛哥说:“这里还有块电池。”

  我说:“拿来试一下,万一是空电怎么办?”然后眼镜兄就去试电池,“满电。”,我说:“万一是虚电怎么办?拍一两张后就没电了,哈哈。”

  眼镜兄说拆过“喜万年”,可是他在说拆的时候,刚好有人问这个喜万年的续航时间是多长,糖糖回答是:四五个小时,可能吧,没有测试过。眼镜兄说得模糊:我“猜”过,是四五个小时。

  我马上问:“什么?续航时间是用猜的?我的天啦!”

  眼镜兄:“没有,没有,我是说我拆过这个机子写评测,续航时间怎么能猜嘛,不过我估计我乱写也能人信,哈哈。”

  我:“这倒也是,反正没有人真正的去计较这些,拆过索尼的没?”

  眼镜兄:“索尼的P?”(此处不是脏话的简写,小朋友们不要想歪。)

  我:“对啊,就是那个。”

  眼镜兄笑着说:“评测过,没有拆过,万一装不回去怎么办?那么贵,太贵了,喜万年才一千多,拆坏了我们自己买下来就是,索尼那个太贵,别人不会让你拆的。”

  我打趣道:“如果多了卫个螺丝就装到自己口袋里去嘛,谁知道?”

  眼镜兄立马来了精神:“你还别说,上次有款显卡,我折了后,装上去就多了一粒螺丝,我真装自己口袋里去了,然后把显卡还了回去,哈哈。”

  我:“哈哈,你装好后,放耳边摇一摇,如果没有声音就说明一些OK嘛,如果摇着出声的话,那就惨了!”

  眼镜兄:“那个显卡也不贵,我想一下多少钱,好像是990元,所以我才敢拆,多一粒螺丝应该不影响使用吧,哈哈。”

  我问眼镜兄:“天天面对新上市的电子产品有何感觉?”

  眼镜兄诉苦道:“让你天天面对,你有何感觉?”

  我:“让我去死吧,天天面对一种类型的东西。”

  眼镜兄:“就是嘛,天天玩也玩不过来,也不叫玩了嘛。”

   下面播放小插曲,有位美女遗落五十元在沙发上,眼镜兄发现后,马上去追,我说我去追回来,然后跑至电梯口,告知沙发上有钱,不知是谁的,美女说:是不是五十块?我回答:是的,就是五十。然后美女回来将钱拿回,说:社会还是好人多。不知谁来了句:五十元太少了,请当场的人吃个饭都不够,所以还是请你回来拿一下,如果是一百两百,就不会有人喊你了,我们私吞了。语末,全场爆笑!

  爱生活,爱麦当劳!

说些心里话

  昨天夜里看书至深夜两点,还是我没有读完的那本书——美国佬写的《全球通史》。

  顺便想一下白日里发生的一地事情,店里又招了个员工,只是这次谈判的时候我竟然将工资压至近低保线上,比低保高五毛钱,不知道这次的做法是否欠妥,再或者是为了以后能给予别人优先权?不得而知,很多东西没有写在合同上,对方也不要求一下,难道不怕我到时候不认帐?第一次发薪水的时候再补上吧,必定这个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地方,黑底白字要写清楚,以免我不在的时候,图生些不该有的是非来。

  说心里话,真的累了,累的时候便听下歌,看下书,最傻最不需要耗脑子的便是这两件事了,不过现在听歌想吐,莫非又听疲劳了?看书看着看着便走神,或许心里的事太多了吧。

  不管了,拿出来晒一下。

  某个晚上,具体是哪个晚上不记得了,但还知道是在四月,像平常一样嗜书,又忘了时间,到三点多的样子吧,兴致来了,开电脑上网,结果看到金莎在,她告诉我今天喝了酒,然后吐了很多,我笑话她:你不是说不喝酒的吗?她回驳到:你以为我想喝啊?

  金莎是我的好朋友,算是非熟知己类吧,我们俩严格的来说,根本就不熟,只是凭感觉能互相琢磨出对方的一些事情来,并且我俩总有一个共同的话题:娇娇姐。说实话,真是个头痛的话题,一方面,她是我们共同的姐姐,当然,我是认的,必定是从小学到高中到大学一直保持良好关系超熟的圈内人士麽,娇娇与金莎是表姐妹关系,金莎住在我姑婆家隔壁楼,我是不是可以感叹一下地球是这么的小了?

  那天晚上小金同学像往常一样说了些事情,大概是这么一个情况:娇娇同学在感情上又碰上了选择题,然后她的选择让大家无法在短时间内平和的去接受。

  看着家人都希望她能得到幸福,可是她却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做出了一个选择,我觉得我够天马行空了,都无法接受那个选择——后妈。我不认为司法局的公务员有多好,至少在家境上,用最俗的门当户对来说事,也轮不到一个离了婚且带有小孩子的老男人来说话。难道有谁梦想着做地主老爷?拜托,电视剧看多了吧,现在什么年代了还想着那一套?

  别的不说,如何处理与孩子间的感情就是一大难题,或许可以自己不生,可是这个孩子知道自己的亲妈是谁,并且别人也知道你是阿姨,我不知道小姑娘是否知道离婚是个什么样的概念,生活对她已经够不公平了,娇娇姐认为自己可以用伟大的母爱去抹平这些?可以很文艺的去人文化一些东西,但真正做起来的时候,头就比麻大。如果大叔平常行为举止稍微绅士一点,或许我还会投上一票赞成,可是大叔实在是太流氓了,虽然我很喜欢这样的流氓,因为非常好玩,可是要一起过日子,还是算了吧,为了保险起见。

  小金说了一句话:如果她得不到幸福,我和二姐会鄙视她的。(她们是四姐妹,大姐是已经结婚了,二姐是欢欢姐姐,三姐是娇娇姐,老四就是小金同学。)搞不懂当事人是怎么想的,就像那天,在音乐室旁边的楼梯口,没有办法理解她是如何如此麻利的把烟头弹出一个优美的弧线一样,妈呀!这是平日大家眼里最乖巧的娇娇吗?难怪小金有一次喊话,说自己真的不太认识她了,如果不是因为是她姐姐,真的不想与这样的人接触。

  过年的时候,我还以为娇娇与张珂走到了一块儿,我还高兴得不行,可是金莎告诉我,没有那么一回事儿,老姐说,从小一起长大的相互不来电,太熟了。现在姓韩的又半路杀了回来,太没有意思了,我说你带种的话,两年前你在凤凰的时候你怎么牛掰掰的转身就走了?害得我们家小金跟着屁股后面追都追不上。(在此鄙视一下姓谢的,你浪费了一个人的青春,女乃女乃白勺,弄得一家人对沅陵人都有偏见。)

  朋友们,好好生活吧,别瞎折腾,青春是有限的,虽然有位不知民间疾苦的同学说了句:不犯错就不是好青年。可是我敢打包票的说:说这话的人自己却不会犯错,就知道教唆别人去浪费青春。

  去年暑假,听熊爸说,准备让娇娇去吉大读研,与金莎一起,关系等环节统统打通,可是今年却未见行动,原因是彭妈反对来着。额嘀娘亲啊,这个事件告诉我们:一定要准备好足够的力量去支配自己的生活,要不就被爸妈给支配了,哈哈,哈哈哈哈!(其实我一点也笑不起来……金莎考研失败,去了吉大张家界校区做老师,结果是一有机会就往家里和学校跑。)

  罗亨锦同学从西安去了上海,再次踏入销售行业,说心里话,这位同学的性格不适合做这个行业,太善良了,纯朴到没有一点攻击力。虽然口口声声说要像肖文朔学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管它有没有文化,可是罗同学根本做不到,就目前而言,虽然学会了抽烟喝酒打官腔,可是骨子里没有那个媚俗的精神,怎么玩也是玩不过人家的嘛,这样,就只剩下面对大海图伤悲了。

  修善龙同学在郑州,又陷入感情的纠葛,我都不稀得说你。(牛掰一下,难得有机会牛掰一下。)年轻人,王冬霞老师的生活很惬意吧,仅因为她是美女吗?我呸,是因为她眼睛够大像地中海人!(后面这句是扯淡的,莫当真。)高香老师的小资情调是因为她皮肤很好很南方吗?(这句更扯淡,莫当真。)你个性很强,不敢说你,说了你也不服,照样过自己的生活,走自己的路,只是你的小郁闷在发作,过了这个时期就好了,加油!

  夏永球同学,嗯,注意身体,别总咳啊咳的,多难受啊。下回踢球的时候,如果球传出动后你才刚到半场的话,我都不鄙视你了,我直接叫你超人哥哥,“我是慢热型,不要一开始就搞得这么猛好不好?哥哥,要慢慢来。”想到这句话我就笑得肚子疼,被中文系的那哥们撞得真不值,太壮了,假摔还怕被他踩一脚,估计五脏六腑要出来11个,不死也精神崩溃……

  唐心莹同学,你跟球哥说我准备买单反,并且已经确定是那一款,伟大的球哥直接来声讨我了,说浪费钱,目前只用得上卡片。在日本注意休息,身体是一切的本钱,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水没米没油没柴烧。

  胡祖斌同学,你若真是不完成目标不回来的话,真是够爷们啊,一声不吭,先斩后奏,管他娇情不娇情,男人,事业为重。(某个声音飘出来,他是玩够了才想起来了事业。看吧,坏事做多了,名声做差了吧。)

  韩欢,哥哥对你就一句脏话:法克油。我不知道你在军队里发生了什么,回来后怎么变了个人似的,为什么?为什么?能给我一个理由吗?现在我知道一些了,因为这几个月来一直跟刚从军旅里出来的小仙在一起,我想我应该换个角度来重新思量一下,我觉得我们要好好谈谈。你知道我从凯乐迪走出来,看到你后是什么样的心情吗?你知道我在师专(学院)女生宿舍楼前看到你又是什么样的心情吗?

  颜培昕、陈泓辛、祁维铭、曾伟,加油,你们四个太强了,强到我没有办法说些什么,呵呵,颜老大在金沙区上班了,陈同学在湖大考研,林子回了南京,阿古在暨南大学深造。

  很多人未提及到,望见谅。

听歌往回听的同学

先是曾柯荧同学(不知道为何,我觉得这个名字好好听),曾同学在零八年七月的时候推荐方大同的歌,我极其不屑的表示只听过一首《Love song》,前天曾同学便极其不屑的说我:当初跟你推荐还不屑,现在却…
话说真是风水轮流转啊,轮着鄙视来鄙视去的。
外加王菲的歌,敢问,华语中谁还有这么空灵声音?
苏打绿,应该叫青蜂苏打绿还是其它了?
还有好多,还是睡觉吧,把听歌留在旅途上吧。

刚看完了《精舞门》

    一直对陈小春的电影有些嗜好,感觉他有冲击金马影帝的潜力。(《次代神偷》这部片子里的感触,演得精湛。)

   《精舞门》看过后,不反感,里面很多舞曲都有听过。(DJ要把这么多拼接起来,要自然连贯,应该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吧,换我,听多了犯恶心都来不及……Mr.Q也是如此,听多也犯恶心,所以我不知道他的歌是怎么练出来的,谭正同学没有说过自己听多了恶不恶心,但他的歌也不错,还有罗亨锦同学,我确认你听多了不恶心,因为你一直在听任贤齐,同样,你的声音也不错,还人修善龙,林俊杰的唱得不错,还有张中岑,声线宽敞啊,女生中唱得好的有:熊舟(校园歌手大赛四强),张兰天,郑秀文的歌都能唱得转,还有贺婵军,声音好声音也好,所以是真的好好,还有很多,不一一例举了。)

  至于舞嘛,我看不懂,个人偏好力量型的,手上花式很多的太花俏了,可能是因为那个男的太小白脸了,就显得有些娘(太瘦的原因,所以就更感觉娘,再加上泡妞的手法,纯粹的娘到家了!!!)

  结尾时的对白蛮韦小宝般的流氓麽。

  “叫你把无名指伸出来嘛就问伸出来干吗?”

  “叫你伸你就伸一点也不矜持。”

  这部片子比我在前年看的《剑蝶》要稍微好一点,《剑蝶》我就当我是看吴尊,顺便听他说“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去了,哈哈。

先上图片,过后补文,我把文补完了

 

  话说,上岳麓山是不要门票的,只是因为有了门,才有了门票的,所以,只是不从门那儿走,就还是不要门票的。(我觉得,写这段话有点没事找抽的感觉。)

  与陈泓辛同学一起在早上七点开始出发爬岳麓山,从复邻舍旁边那条道走啊走,走到没有路便开始上山。

  在还没有离开水泥路面多久,便进入老爷爷老奶奶们种植的小田地,结果,应该说是果然:碰到了狗!刚听到狗叫,我的神经就高度紧张,两条腿的肯定跑不过这四条腿,可当我看见拴在它脖子上的铁链时,安全感又回到我身上,可我还没有往前走上一步,便又停下来——我要确认一下,这链子有多长,万一刚好够咬我一口的距离,我一瘸一拐的能爬上山吗?真是太丢脸了,不知道站在后面的陈同学怕不怕狗,反正我是知道我是怕的。

  在经过鸟语林的时候,不知道是那位高人一直不停的在放炮,炮声一响,鸟儿们便跟着叫,真是协奏的经典之作。

  陈同学问:为什么不停的放炮?

  我回答:鸟儿们太懒了,所以只有这样让它们运动一下。

  陈同学说:这样下去,不得失心疯才怪。

  随后我问她这是什么病,她告诉我不知道,只是知道这个名词而已,可是我觉得这个词用得太恰当好处了啊,失心疯。

  陈同学说,李同学考研笔试第五,复试第一,综合第一,免学费,导师还请吃饭。

  听完陈述后,我马上蹦出一句:她的人生改变了啊!

  陈同学说:你才知道。

  我说:难怪你会如此坚决的选择考研,加上你们考同一个专业,你完全可以按着她的路走啊。

  随后陈同学说到了廖盛,原来121尖了班的头号优生,不是第一就是第二,压得众同学一直喘不过气来,竟然会在大学时堕落到后三甲。(七公司的优良传统给丢了?七公司的子弟们,你们的成绩一直是众老师所津津乐道的啊,就像纱厂的美女一样,是一个传统,并且是传统强项。)

  当我看到有人骑着山地车上山时,心里暗暗的佩服,我走这路都嫌它陡,你都能骑,莫非是为了体验下山的快感?

  不废话了,祝各同学健康与幸福,考上了研的,好好研吧,保了研的,好好保吧,没考上的,好好工作吧,还在堕落的,早点觉悟吧,想去香港的,自掏腰包住宾馆吧。

 

  注:相机的快门有些傻了,所以拍的照片不多。

继续忏悔

  做得坏事太多,心里难过,继续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