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碟一张碟的找,终于被我给找到了。
——两年前的今天早上,我们在山顶上
Sorry,我不在,请在嘀声后留言,不要说太快我没法记住你大名。
不要忘了星期五,电话放在咖啡厅,希望你不再打来,希望电话永远不要OK。
你Call进来,可是电话忙线,说不出来,没有讯号。
我要多么多么的硬头摇滚一把。
还有很多事情我想说,可是我却懒得与你联络。
——我的天,我激动得这样了,又是语无伦次
偶尔回首,微微点头
好了,正宗的Young式风格来了。
2007年4月19日,我对宿舍的罗亨锦同学说:罗哥,咱去爬华山吧。经过几分钟的探讨,老罗被我说服。
晚上,我对身后的修善龙同学说:阿修,咱去爬华山吧。老修猛猛拍了一拍桌子:走!
组队啊组队,这个强大的阵容就这么组成了。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我和老罗屁癫屁癫的跑去买了火车票。(旁白,萌萌说:师兄,不是告诉你们坐汽车嘛?)
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中午,我们仨屁癫癫屁癫癫,一人一个包,一人一句口号。
“这火车怎么这么快?”
“提速了,你不知道?”
“看这天,好像要下雨?”
“下你个头!”
“下雨,你看啥日出啊!”
对白太多太多,记住的没有几句,然后大家各自趴在桌上休息,看着窗外的风景,不知道是那个傻同学看见一座比较高的山大喊:“看,华山!”
众人鄙夷:“这么快就到了?你脑抽!!”
我承认一下,好像那个瞎喊的人是我。
记忆是个圆,一圈是一年
火车下了后,坐上小面包车,几个大小伙子窝着里面看外面的山。
“真他妈的高啊!”
“师傅,这哪个是华山啊?”
“还没到了,你们往前看。”
“你们也是爬华山的啊!”
“是啊,遇到盟友了啊!”
“学生军团。”
下车后,一个长长长长的缓坡(坡度不高,所以我形容为之“缓坡”),并不状观的大门,周围是令我们眼花花的店铺。
“商业无处不在啊。”
“我们是来爬山的。”
“快去找个地方休息啊,要不晚上咋办啊?!”
“对表,”三个掏出手机“对表”,“分头行动,找最便宜的住处,二十分钟后到这个比较中国的店门口集合。”
结果在入门处右手边的某一招待所住下,真是钟点房啊,人生第一次住钟点房,三人躺着根本睡不着,还有人兴奋的把床当跳跳床,蹦来蹦去。
“饿不?”
“你说了?”
“那走啊!”
“去哪儿啊?”
“你这不废话麽!饿了当然是去吃饭麽,难道去厕所?”
“你还别说,我真要去厕所小便。”
这段我记得相当相当的清楚,某贱客的一惯语式。
吃了蛋炒饭,真是香得很。
渐渐的,小小的步入梦乡,大步的醒来,又小小的步入梦乡,窗外的天渐暮,月亮对着我们笑,星星眨吧眨吧。
“走!兄弟们!”
“去哪儿?”
“华山!”
旁日的婆娑,穿插其间
其实在上一段之前,我们三个有在华山前园玩了圈,里面有个寺院,还有一个华佗的墓碑,有很多在树,有一颗树特别有感觉,于是我给它留了一张照片,后来还成为了我的桌面,这让我想起我在图书馆后面拍的那些照片了,上帝啊,请原谅我的过去吧。
我们看到了很多“开光”的东西,然后就在心里笑,笑着笑着就越笑越嚣张,开始大声抨击,老修问我:你信不?我回答他:晚上我就上去自己开光。他笑得更大声了:对,自己开光!
寺院里还看到了和尚,这到底是道观还是寺院?玉泉院,不是玉泉观。
我们一行有先去探看大门,也先买了票,怕晚上登的时候人多,买票排队都需要耗上一个多小时,也碰到了刚从山上下来的学生兄弟,还有跟我们一样准备今晚上山的学生兄弟,学生兄弟真是年轻少狂,到哪儿都是活力四射。
我们在五龙桥(是不是这个名字?),看到了下面有人在修行,道教里的修行,他们好大声的喊着什么,我们没有听懂,修善龙,你能把你用手机拍的照片给我一下吗?
路遥遥未知,心坦荡,一前一后,我们向前走
很感谢两位同学让我走在中间,照顾我这个“弱”质儿童,怕我半山腰直接“英年早逝”。
在进入真正的“华山道”前那段可以开车的路,也是很陡很难走啊。(插播一下,我们在进入大门前,修善龙买了几把锁,并刻上了字,是不是有张佳同学了?我们买了雨衣,超簿的那种,要感谢科技的发达,出来这么簿的雨衣,比塑料袋还要塑料袋。在大门口,我们看见了飞虎队同学,直接从旁边爬上去,那些个黑影真是多啊,跟我们差不多的装束,一戴眼镜的哥们儿说:这条道太危险,要走一段距离才能回到正道,万一有个闪失咋办?我们仨在那儿暗自不爽:早知道不买票了,玩点儿刺激的,多带劲啊!)
插播结束,在那段很陡的大道上,感受到了登华山学生军团的雄厚实力,各位去过的,没去过的,我特别自豪的说:那种感觉相当的棒。(似乎这段话词不搭调啊,哈哈哈!)
那条路上,我就开始吃不消,二同学追着一建科大的妞走得那个欢快啊,对不起两位兄弟,我拖了你们的后腿,要不那位独身前往登山的建科妞绝对会是我们众多照片中的重要一员,鄙视一下自己,体力还不如一女生。
上山,上山,上山。
不知道隔多少距离,就会有一个小站,应该说是消费水平随着山一起“涨”高的小卖部,可以在这里看到众多学生同党,可以买一元一根的瘦小黄瓜,真是先天不足后天发育也不良的小黄瓜,小白菜可以改唱成“小黄瓜”了。
刚开始的时候,大家还能挺快的走会儿,越往后,话越少,越富调侃性,其中脏话发挥了它应有的力量。
当我们跟着大部队走到一段有些微下玻的路时,其实只是一小段,一百米不到,只是有几个台阶是往上,而不是往上,某人怒气中烧:他大爷的,老子爬得这么辛苦,现在竟然给我往下走。竟然还有人附和,然后笑声一四起。
“我上个厕所,等我会儿!”
“你母亲的,前面在站上有厕所你不上,现在你摸黑,不怕掉下去啊?!”
“掉下去也比被憋死的好,你不去我去。”
结果华山野外小便队组这么悄然的组走了,我记得我是第五个队员,就本人所看到的人数来算。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东北的姑娘:累死我了,你一脚把我踹上去得了吧。
又过了一会儿,那东北姑娘又说:您可得踢准点啊,别让我掉下去了。
然后一群人笑,本来黑暗中陌生的,当笑声起来的时候,发现周围原来都“藏”着人啊,哈哈。
心跳声,重重的呼吸声,鼓痛着我的耳膜
真是爬上去的,部分地段,我承认我是四脚着地,有时候还要加上我的鼻子,当时我真想滚下去,或者是试想一下这么长的滑梯有多爽啊!
在那个有着扩音器的小站,我们停下来吃东西,大头菜和干馍饼,压缩饼干,阿尔卑斯,牛奶,水,看到一矿工队(我们把戴有矿灯帽的统称为矿工队)那装备相当的专业,再专业也不搭,这里挑战的是身体,要不怎么每次我们先进小站休息,然后他们后到,并且我们还在插诃打浑的时候,他们已经起身继续,可是下一个小站的时候,依旧是我们休息一段时间后,他们才到站,年轻就是资本,原来我们曾经也是资本家啊!
我记得一只猫,好漂亮的猫,还有一个叠垫,用纸叠的莲花垫。
我们互拍,给家里人打电话,哈哈,为什么我到山顶后手机就欠费?移动丫挺的太厚道了!我怎么知道到了华阴县手机就是漫游了?(可怜山顶有信号,部分小站却没有信号。)
现在想起擦耳崖的那股风,我都觉得冷,我明明穿着长裤,愣是感觉我在裸奔一样。
老修啊,老罗换裤子的不雅照片,保留了没啊?我这里翻了半天也没有出来半张啊,那可是我们年青少华的经典证明啊,可惜当年的我手抖了好多下,它就随着时间这么永远的过去了。
Just for me:
当我坐在那块石头上目不转睛的盼着那个东西出现时,心里灵空灵空的,却又十分充实,似乎这一种感觉让我觉得温暖,在山顶上,我想起师霞妈妈(吴斯曼的妈妈)说过的一句话:站在山顶往下看的感觉。(吴妈将送给她小宝贝的这句话送给了我,谢谢,还有那包药,那句药后至今就只流过一次鼻血了,就在上个月,一点点,不像原来那么汹涌,谢谢为我切药而弄伤手的吴妈!谢谢!)
然后我看了周围的人们,感觉到灵魂的恬静、淡定,像一个洗礼一样神圣而又亲近。
因为日出的有些晚,有位女同学说了句:这跟我在宿舍看日出有什么区别啊?我和修善龙听到后笑到歇气,娃啊,大家辛苦爬上来,你不懂浪漫没有情调,装也要装一下嘛,配合一下大家的心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