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ke it slowly

当我们为生活奔波时,生活早于离我们远去

Monthly Archives: 6月 2008

吾伤又亦何?

  我不相信你所说的,正如你对我所描绘的不感兴趣一样,即使是父子,也不过如此,我只是想要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在你的意志下生活。
  我很想哭,也正在掉泪,因为我知道小时候的种种“奇怪”的事情的原由,我知道你所经历的那些疼,必定这些东西多多少少折射到了我的身上。
  我不能说:这些事都已经过去了,我们应该如何如何云云。
  您可以生气,但依旧不能改变的我决定,路是我自己选的,我会自己走下去。
  大爱无疆吗?被一种固有的腐朽思想蒙住了双眼,我做不到对你们的爱,我憎恨这么一种思想,可你们偏偏是这种思想的载体,我又该何去何从了?
  谁能告诉我呢?
  我只是家里能和睦些,不管怎样,我都没有办法感觉到这个家的存在。
  为什么了?有谁想过,或者说是站出来对这个问题发表一些言论?没有人,都顾着自己的东西,都只顾着自己的东西。
  好吧,赶我出家门吧,免得我给你们丢人现眼了,你们需要的是一位有体面工作的儿子,而不是一个立志要成为商人的儿子。
  不要再怪我不跟你们商量了,明知道所谓的“商量”等同于感官上的强暴,我会傻傻的跟你们商量吗?单向沟通的商量能被称为商量吗?
  真是个笑话,让我苦笑的笑话。

过敏

  具体是哪天我给忘了,近来记性实在是非常的不好,但我记得是接老青那天晚上,送她回家后,跟斌斌一起去夜市喝点小酒,酒精过敏是自然的了,可万万没有想到,韭菜炒虾让我进了医院。
  虾嘛,我不吃皮就行了,韭菜嘛,我直接不吃就行了,可问题还是存在,我把虾夹到嘴里,把皮咬下来的过程中,会接触到韭菜汁,这样跟吃韭菜没有什么两样,当时没有在意,结果就那么猛吃猛喝。
  啊哦,晚上三点多的时候就上演大变身了。用斌斌的话说:你看你这鸟样。
  到五三五医院吊水,直至空瓶,身上的红斑还是没有褪去,只是不在像刚开始那样骚痒,或许是我太困了,都感觉不到痒了,管它,反正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然后一醒来,就啥事都没有了。
  不对,有一点小事,我的左手背青了一块,也习惯这样了,每次吊水都要青这么几天,后来老青跟我说,那是我拨针后没有压好的缘故,可她还没有给我解释完就直接甩我一句:不跟你讲,反正你也听不懂。这太让人吐血了,不讲完怎么可能听得懂么……
  今天应该好精神,虽然昨晚四点多才睡,哈哈。

杂记

  忙乱,用这两个字最适合不过,就像地震一样,突如其来,在此之间,还在友人处吃兔子火锅,还未消化完,便开始了“野营”生活,现代化的野营,疯了似的,或者是没了命似的拨打电话——当然,这只是说说,最重要的两个电话都给打通了,只是庆幸,十分的庆幸,我不能像罗哥那样对大家说:西门子技术。必定他是在给自己找理由买他的EF81,我只是守着我那需要一番功夫才能点亮的M65在想:SK65挺好的,全键盘,聊QQ还是比较带劲的。
  好,废话了半天,又是我那“恶趣味”般的西门子情节,这又让我想起爸爸换冰箱时直接买了三星,让我郁闷不止,如果钱是在我手上,我肯定把西门子搬回家,可惜是的:1、钱不在我手上。2、钱不是我的,就算在我手上,我也决定不了。然后妈妈说:你喜欢的话,自己结婚的时候去买就行了。
  好,又废话了小半天,下面开始步入正题。
  逃命的时候,我和罗哥应该是以逃命的方式离开四川的,一个电话,他表哥的一个电话,一句话“你妈就你一个儿子”,然后我们就收拾东西走人。(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收拾,大东西我们不可能搬走,小东西什么的,就是衣服啊,带上几件够换洗就OK了。)
  绵阳城区一片落寂,乐观的四川人在地震中似乎失去了些什么。
  一路出租车,的哥笑话我们:你们往外地跑,我们本地嘀怎么办呐?
  火车站已经禁止入内,因地震已成了危房。(本来火车站看起来就“历史悠久”,是特别特别悠久……)
  去汽车站咨询汽车情况,南湖站的联系方式一直没对,不管是114、12580、114116都没有告诉我们一个正确的电话号码,因为南湖站离我们所在地比较远,就没有去了,必定中心车站都只有加班车(开往西安的)。
  要做一个选择题:从成都回西安,先高速去成都,再火车到西安;从重庆回西安,先高速去重庆,再火车到西安。
  然后联系人,成都联系了YF,重庆联系了杨玲。
  结果决定从成都回西安,因为YF说成都情况还好,基本恢复正常,火车没有晚点。
  乘大巴到成都,忘了下成都汽车站的名字了,也忘了是坐哪路公交车到的火车站,只记得在汽车站买了两瓶绿茶,都不知道是康师傅还是统一再就是雀巢了。
  到火车站后,去售票处买火车票,这个时候,伟大的“黄牛党”像欢迎贵宾一样的迎接了我们,其中某位口气十分嚣张:你们自己去买吧,没有关系想买到票?我很大方的问候了一下他祖宗,便自己排队去买票,不到五分钟便买到两张卧铺票,下铺,去西安。
  接着便在肯德基浪费时间和金钱,这个时候,终于恢复了点元气,点餐的时候,发现这班人马长得不嘛嘛嘛,然后心里一阵难过:第一次来成都,竟然是为了逃命……
  吃着垃圾食品,耗着时间,必定是八点钟的车。
  人在安逸的环境下便会失去原有的警惕性,在肯德基时,强烈的震了一次,别人都开始跑了,我和罗哥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不知道是我们长时间没睡好觉,导致反应迟钝,还是我们已经看破红尘,准备乘风而去……
  火车站的通告中最显眼的两个字“迂回”,虽然不是很明白到底怎么个“迂回”法,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就是花的时间肯定比原来多,也就是说,我们在火车上待的时间要比正常情况下要长很多,再就是说,我们必定带上足够多的食物,并且在上车前要吃一顿饱的。
  大娘水饺,前台的样子很难看,态度跟她的样子很成正比,这又让我想起了肯德基里的店员,真是配不上“天府”两个字,怎么看都联想不到自己会在成都,难怪罗哥不肯自己下来点餐,原来他早在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一点,所以……
  大娘水饺还没有同学包的饺子好吃,这是当时最强烈的感觉,然后什么的都记不得了。
  去超市买了水和桶装面,上车,睡觉。
 
  到西安后,感觉大地是那么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