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ke it slowly

当我们为生活奔波时,生活早于离我们远去

Monthly Archives: 7月 2007

我永远在你们身边

一路走来,请原谅我并不充分的准备以及一直以来的心不在焉,我不认为这会是多么值得抓住或者是必须要用某种并不常用的方式来描述,我们需要做的只是去经历,随后用最自然的方式转身离开。
   首先,我在说明一下,从未有过的感觉,从未认为自己的话会有这份力量,碰巧也好长辈们给面子也好,我的目的达到了,虽不曾理想,但至少为失望,鲜有机会能如此独立一回,不知你们有何感想,是不是还在怀念那次一天一千得烧钱之旅了?
   上车的那一刻起,就意味着接下来的坎坷,谁也不会想到爆满的住宿现状,邹下眉头,担心会露宿街头,就像我们这一对奇怪的组合一样,跨越的一代人,三个家庭。
   一路上的狂拍,就像山路一样,让人们不知下一个弯是左还是右,不知不说我们也“乐模”了一把,忍来得雨,让你我都成了落汤鸡,看着匆匆躲雨他们,微笑,看着悠闲漫步的他们,还是微笑,需要的是一份心境,不管俗雅,那时那刻,又有什么不是纯真的了?
   火车上,我们没有空位,站在吸烟间,时而言笑,时而沉默,窗外的山也好,云也好,雾也好,客串的小村庄也好,过隧洞后,眼前黑了,心却亮了,我看见了挂在你们脸上的微笑,源自内心,久久不能望去。
   石板街,小镇,雨水的冲涮,更莫上一淡清新,不需用力呼吸,一样能随着那股劲儿,慢慢寻觅,不知不觉,就融为一体,在哪儿呢?在哪儿呢?我们现在在哪儿呢?是湖边的水雾迷失了方向吗?不,是我们醉心于此,倚着古墙,看着夜幕渐渐落下。
   再上火车,吵闹的人群,奇怪的语言,我们相视一笑,不安分的坐着,半夜下车前,还折腾了一位大叔,让他坐立不安,谁让他一人占两个人的位子来着?还记得那个导游和他的故事吗?猴王在不在无所谓了,那位美女的大学生定是去了天堂,成了天使。
   当我们被那静谧的绿色经迷醉时,别忘了挪动脚步,美是不盛收的,就像未来属于我们一样。

 
 

五人众或是五人行

最无所谓的人
  “管这么多干嘛,先用完再说!没钱了再给家里打电话,不可能连车费都不给!”
  这是其一。
  “我要拍一百张,我算算,一共可以拍一千二百多张,洗一张要七毛,天!光洗照片就要八百多块啊!”
  这是其二。
  “下雨,你下吧,我在屋里打牌!”
  这是其三。
  “去哪儿都行,只要别回家。”
  这是其四。
  “那有什么好怕的啊!先去了再说,太恐怖了就回来!”
  这是其五。

最纯洁的人
  “你们决定走的时候,跟我说一声就行了。”
  这是其一。
  “啊!四天啊!这么久啊,那我岂不是要带四套衣服啊!”
  这是其二。
  “随便,你们去哪儿,我跟着去就行了。”
  这是其三。
  “我翻了半天就翻到两双平底鞋,那双不想穿,就只有这双啦!”
  这是其四。
  “我妈经常说,大学生就要有个大学生的样子,吃东西要有规律……一个月两千哪里够用嘛,一件衣服就要上千啊!”
  这是其五。

最孩子气的人
  “我要吃包子。”
  这是其一。
  “我不想要清炖,也不要清蒸,我不想有那股鱼腥味。” 
  这是其二。
  “啊!我怎么知道!”
  这是其三。
  “我要去贵阳。”
  这是其四。
  “我要去仙踪林吃冰。”
  这是其五。

最值得期待的人
  “我晕车……”
  这是其一。
  “又下雨,我们是不是雨伯啊!”
  这是其二。
  “等一下,我弄下发型,弄好再拍。”
  这是其三。
  “市区有个地方,自助餐,好吃。”
  这是其四。
  “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嘴巴多。”
  这是其五。

最心不在焉的人
  “走吧。”
  这是其一。
  “我要吃豆腐。”
  这是其二。
  “我睡不着。”
  这是其三。
  “我去拍个照。”
  这是其四。
  “钱?不够我去取。”
  这是其五。

把门撞开(2)

  昨晚睡觉前,叫弟弟将我的毛巾被拿过来,因为午休时丢在了他床上,他愣是不肯拿,妈妈见了就想帮我拿过来,弟弟直接说:妈妈呀,慈母多败儿呀!
  我说:我又没败家。
  弟弟:哼!怎么说我从来没有大人们数落过,不像你,你自己都记不清了吧。
  我就沉默了。
  想象一下,每次某某长辈说要见我,小小小表弟就要皱下小眉头,在我耳边轻语:大哥哥,嘴巴甜一点,要像抹了蜂蜜一样。

  哈哈,小孩子说话就是好玩么。


上面这部分是19日早上写的。


  今天,在二二姑家,看见小小小小表弟,他见我第一句话就是:“大哥哥,你脸上怎么这么多疤呀!”可见回家后,我脸上的痘痘一直在疯长。

  尔后,一直看宏宏和军军两小孩闹。
  小孩PK,谁的声音大,谁就算胜利,宏宏显然没有军军声音大。二姑姑见宏宏快败下阵来,就说:军军,你看你长的多丑,跟丑八怪似的,你看你宏宏哥多漂亮。
  你猜怎么了?世界顿时安静了,军军趴在地上不起,3秒种后,哭声响起……竟然因为被人说长得不好看而哭起来,这小孩的自尊心也太强了吧!
  宏宏这个时候发挥了哥哥的作用,跑过去安慰他,用自己的小手拍拍他的肩膀,帮抹一下眼泪,读幼儿园的就是读幼儿园的,不如读小学的懂事。


上面这部分是19日晚上写的。


  
  本来小叔叔是让我今天跟他一起回老家看看爷爷的墓,可因他有事要忙,所以行程无限推后。
  从小到大,那个地方我从来没有去过,爷爷这么多孙子外孙,也就只见过我一个。也是,孙有三个,外孙有四个,七个人,如果都在他膝下玩该有多热闹啊,一定会乐得合不拢嘴的。
  婶婶说:你爷爷就只见过你一个啊。
  然后,话题就围绕爷爷的展开,没能听懂什么。
  我坐在二姑姑旁,跟二姑姑商量出去玩的事情,小姑姑说:我也去。
  大表弟马上对我说:好!一起去。
  其实我们怕家里不肯给钱,上次去凤凰,三天就花了三千,回来的车费还是后来再给的……如果小姑姑一起去,就不怕没钱花了,啊哈哈!可是如果小姑姑一起去,那么就有长辈在了,这样会失去很多东西,大家一商量,还是继续独立行动的比较好。
  
  好好好,终于搞定,现在我去拿钱。
  PS:有一个出去逛去了,有两个还躺在床上,半夜为了争论到底开不开空调吵了半天……我的天,不愧都是一家人……

  好玩的话:
  宏宏:
  “大哥哥,你脸上怎么这么多疤呀!”——脸上的痘到了这种地步。
  “怎么其他几个哥哥都没有呐?”——他们在家生活条件多好。
  “你是不是经常跟别人打架呀?”——都说了是痘痘,还一定要我承认是打架打的。
  “你怎么又老了,又有白头发了?”——都说了学校生活条件不好
  “小哥哥怎么那么胖,你偷偷告诉我,大哥哥是不是挑食呀?”——啊!!!我说了是生活条件不好!
  “遥控器在大哥哥这里不?”——不想给军军换台就用这招……
  “那大哥哥帮我找找遥控器吧,我知道大哥哥最好啦!”——这招太厉害了,这样军宝宝就缠着我了。

  军军:
  “不,我不要,晚上,游乐场就关门了!”——什么逻辑,游乐场应该是晚上开门才是。
  “妈妈,妈妈!我们快去!”——撒娇……
  “大哥哥,我拖你起来,我们先去,不等他们,哼!”——力气真大,被你拖翻在地……
  “!#¥!#¥·”——没听懂,只知道他高兴的很,然后吐口水在地上,自己又拿纸去擦,又吐又擦,最后说:“我在擦地板。”——比起拿抱枕擦地,确实长进不了少。
  最后说带去坐旋转木马,就一阵疯跑,跑了一圈又回来了,说:“我找不到路,嘿嘿。”一脸无辜的样子。
  被人说自己长得丑就大哭起来……
  吃饭一定要妈妈抱着……

  

把门撞开

每次回家都有少许烦恼,不是为这般那般,而是为自己。
  每次回家,都不想多出门,不是为他为她,而是为自己。

  暑期还好,没有必须去见他们,寒假就糟糕,相当糟糕。
  长辈们啊,你们的话语我听了不少,可真正听进去的还是凤毛麟角,付诸于行动的便不屈指也可数了,或许你们已经习惯了我应付性的点头,可你们肯定还未放弃继续“好话一箩筐”吧。
  
  引用一段我能背下来的。
  “我,刘ZW,能堂堂正正地走出这个家门,在外面虽然混的不是蛮好,但至少还不至于要靠屋里吧,你,杨进,还是在你爸爸的庇护下吧。身为你们这一辈的老大,就应该有个样子,就算做不到出类拔萃,至少要带个好头,做个好榜样吧,你自己看看你自己都做过哪些事,大人们不说,不责怪你,那只是宽容,不代表原谅,只是出于对你颜面的考虑,不破坏你在大家心中的形象,这番苦心,你都想过吗?人心都是肉长的,各何况大家都是一屋人,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我妈妈是你爸爸的姑姑,我们两个身上至少有八分之一的血是相同的,血是浓于水的,虽然谈不上用心良苦,但出发点都是好的,都是为了你好,为了这个家好,更何况我还是姓刘,而你是姓杨了?今天就讲这么多,说多了你也接受不了,还容易有抵抗情绪。”
  刘叔叔是指责我最频繁的一个,每每如此,不管任何场合,任何地方,任何形式,机会来了就不会放过,所以他结婚那天,我是抱着打死都不去的态度,结果第二天就被他逮个正着。
  “杨进!你好啊你!竟然对我有这么大的意见,我结婚你都不来一下!”他看了看旁边的婶婶,接着说:“看在你婶婶长得那么漂亮的份上,原谅你算啦。”
  刚准备闪人,叔叔又接着:“想溜是吧,你至少要把形式给走一遍吧。”
  “叔叔,祝你新婚快乐!事业有成,身体健康!”
  ”婶婶,祝你越长越漂亮,白头偕老,早得贵子!”
  “哈哈,谢谢,谢谢,这才像个样子,我跟你说,昨天晚上是你叔叔我人生人最潇洒的一次。”叔叔很是高兴。
  “你先慢点坐,先跟在场长辈们打个招呼,讲下子客套话,知道吗?别又只顾着跟那帮小屁股玩,听清楚了没有?”
  ……
  就是这样,他有说不完的话,特别是针对我,还有他爸爸,就是我的姑公,最经典的一句是:“当你一挥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很潇洒的坐进去时,有没有想过你的钱是哪里来的?”。他的说教,我几乎没有听进去过,只记得这么一句,每次见面,都免不了特殊待遇,认真负责的给我上“政治课”,最后一句通常会是:这些话可能会有些难听,但都是为了你好,我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子女也都成家立业了,我也有房有车,衣食无忧,年纪大了点,就喜欢跟晚辈们交流,希望将我们的经验传授给你们,是不是?来,饭前要喝点小米酒,这样才饿饭。”姑公是四川人,讲话直爽。
  记得大去年过年,吃完团圆饭,叔叔带领我们小辈去玩(因为在爸爸这一辈,除了刘叔叔未婚外,其他都是有家室之人,就连刘叔叔的妹妹,我的杨杨姑姑都已成婚,必定女人成婚要趁早。)从饭店出来,大家七嘴八舌了半天,也没有统一战线说去那儿玩,为了不招惹他,我一句话也没有说,最后大家决定去KTV,当时我们离K歌房必不远,所以我就说了句:走,大家走着去,边走边聊天。他直接来了句:这么多人,这么晚了,在大街上,像什么样子?万一出了事你负责吗?然后我说:那打的去吧。他就:打的?这么多人,起码要五六台车吧,你出钱?我就懵了。他手一挥,让大家上出租车,然后拉着我跟他同坐一辆。车上,他说:我不是故意来挑你的刺,只是希望你做事能多考虑一下,要认真,周全,而不是信口开河,像刚才,按你先说的那样,大家走过去,这未免有点好笑吧,都是小屁股,晚上车也不少,万一出了事怎么办?无奈啊无奈啊!
  
  如果说家里的女人们总是溺爱去宠孩子,扮的是白脸,那么二姑父就是个尽职尽责的“包公”。
  大去年年前的小聚,我还没有进怀荣,就看见了他,我没有喊他,他也当我不存在,后来小爷爷带着小姑姑来了(小姑姑年龄比我还要小一岁)。我去门口接的时候,也只喊了小姑姑,没有喊小爷爷,身后的那一帮小孩子竟然也跟着我一样只喊小姑姑,不喊小爷爷。
  饭后,刘叔叔给大家盛汤,边盛边说:唉,没有办法啊,我这个做叔叔的都要给做侄儿子们的盛汤喝啊,他们是未来,是老大啊。边说还边冲着我使眼色。坐在他身边的准婶婶也对着我笑,其他长辈还在继续对酒,没注意到这些,我连忙起身接过叔叔手上的汤勺,并将第一碗汤给了姑婆(在场的,姑婆辈份最大。),姑婆喝的有些多,有些醉,大声说:谢谢啊,杨进真的长大啦,晓得孝敬长辈啦。随后给小爷爷盛汤,小爷爷不喝,叔叔便眼色,让我以茶代酒,我起身,在场的小辈也跟着起身,个个有模有样的向小爷爷敬酒,我喊了小爷爷一声,他没听见,我连续喊了七八声,他依旧没听见,最后还是姑婆跟他说,我在喊他,要给他敬酒,他才“听见”。我起头:祝爷爷身体健康。弟弟:寿比南山。大表弟:身体健康。小表弟:心想事成……小爷爷笑呵呵的喝下酒,然后一本正经的对我说:杨进,刚才我带着你小姑姑进来,你只叫他她,没有叫了我,爷爷不是小气,爷爷心里是有那么些不舒服,你知道吗?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依你的性格,肯定没有喊你二姑父吧。在旁的二姑父接道:恐怕在街上碰到,你都会认不到我们吧。要不是姑婆的一句:唉,就快要过年了,难得这么多人聚在一起吃顿饭,就不要计较这么多吧。小孩子还小,偶尔耍点小孩子脾气是正常嘀。
  去年暑假,小姑姑考上川音,请大家吃饭(也就是刘叔叔结婚的第二天),叔叔让我先跟在场的长辈们打声招呼再坐下吃饭,末了笑着给我来了句:看你现在长眼色不。我会意,第一找的就是小爷爷,我拿着雪碧,对着微醉的小爷爷说:爷爷,我祝你身体健康,祝奶奶心想事成,祝姑姑学业有成。小奶奶自是疼爱我的,笑得合不拢嘴,小姑姑因年龄相彷,朝我做鬼脸。小爷爷看了看我(我让自己笑得像一朵花),满脸喜气,心满意足的喝下一杯,我小声对爷爷说:爷爷,我听我同学说,去成都的票不好买,所以爷爷在买票趁早些,这样会好些。小爷爷听后,将手搭在我肩上,说:爷爷听你这么说很高兴,跟上次相比,你进步不少,知道我们是一家人了,有家这个概念了,也开始关心家了。然后又喝了一杯。(其实,小姑姑每次去的火车票都是卧铺,也就是说,小爷爷早就知道票难买,早就跟别人打了招呼……早有准备了……)
  相比之下,姑婆和杨杨姑姑的话就轻松多了。
  “唉呀!杨进来了啊!怎么不给姑婆先打个电话了,姑婆好提前准备一下,给你弄顿好吃的了。”姑婆就是姑婆。
  杨杨姑姑则是坚信与我们没有代沟,可以跟我们一起讨论明星八卦,时尚流行,好莱坞大片。
  最好玩的是这次:去年,给姑婆拜年,杨杨姑姑正好刚从深圳回来,挺着大肚子,快要有小宝宝了。姑婆喜气洋溢着,竟然跟我说婚嫁。
  “在学校找起了没有呀?”姑婆笑眯眯地。
  “没有。”
  “以学习为重咯?”
  “嗯。”
  “要找个门当户对的呐!”
  “好。”
  “对了,听你妈妈讲,你收到了三条围巾,都是哪些人送的啊?”
  “同学。”
  “家都是哪里的啊?”
  “一个西安,一个浙江,一个就是我们这里的。”
  “那那个家里条件最好了?”
  “应该是浙江吧。”
  “妈!你就别问了咯,我看他都快疯了!”杨杨姑姑对着我笑。
  “问一下有什么打紧的了?”
  “年轻人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处理,他都还在读书,前程似锦的,这么早结婚干莫果咯!”
  “我也只是想早点看到他们成家立业呐。”
  “也是,这一辈,他是老大,要做个好榜样才行,杨进你听到了没有?”杨杨姑姑继续对我笑。
  随后,姑婆看电视,我和杨杨姑姑讨论古典音乐,中间夹杂刚才的话题。
  “你妈妈应该不准你这么早吧。”
  “嗯,明令禁止。”
  “也是,必定你高中那次有点夸张了,你妈妈也是为了你好,是不是?”杨杨姑姑将这句说的特别小声。
  “对,我也后悔,要不我也可以上个名校。”
  “晓得就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刚才你讲的那个是什么来着?”
  “拿索斯,古典音乐最好的品牌,碟的质量也好,曲目编的也合理。”
  “拿这些给宝宝听,会更聪明点的吧。”
  “杨杨姑姑,拿索斯出的几套碟,曾被美国多家权威机构推荐为‘最佳宝宝音乐’啊!”
  “好,我叫你姑父去买,我行动不方便哦!”

  未完

  面对抉择,我都不二的选择放弃,总是如此的被动,难道我想“不管多么努力都没有用,是能力不够”的悲剧发生在自己身上?
  要出去玩咯,我带队,一星期。

7 天

第1天
  第一次搭上暑期的火车,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离别的人,看着学长们在月台留影,不停地有人让我叫下这位叫下那位,他们微笑着,依依不舍的挥着,说着些祝福的话。如果感情是可以储蓄的,或许在今天,他们来了个零存整取,必定这么一别,谁也不确定在什么时候能再见上一面,应该没有人指望什么“同学聚会”吧,时间会冲淡一切的,那个时候再聚,更多的像是一个“交易会”。
  都是为工作、考研奔波的人,像我这样纯粹只是回家享受的人在这节车厢似乎没能找到同盟,自然不愿意跟他们搭上话题,无非是“工作难找”、“读完研后也好不到那儿去”等,让人好不无聊。
  窗外的楼房渐渐稀疏,荒败慢慢展现,绿不绿,黄不黄的地,有水似无水的河,看得我真想睡觉。
  睡吧,睡吧。

第2天
  昏昏沉沉,打开手机,回妈妈的短信。
  有小孩子在唱:奥运北京2008,美丽的北京,美味的烤鸭。(其实还有很长一段,只是我没能听清楚。)在这位十分可爱的小孩子的带领下,也终于与对面的阿姨拉开了话匣子。
  阿姨是去广西玩的,阿姨很是庆幸自己没有带小孩一起出来,因为火车太热,而且挤。后来,车厢有婴儿哭,阿姨就时不时的看看那可怜的小孩子,说:真可怜,天这么热,肯定是渴了。
  “这么小,就不应该来坐火车的,这么折腾肯定会病的。”
  “唉,小孩子跟着大人可怜,好在我没有带我的小孩一起来。”
  “这做火车太难受了。”
  阿姨很好玩,因为从来没有来过南方,看见稻田地就说:这就是水稻啊!
  还有,
  “这么多水,哪儿来的呀?”
  “还有荷花。”
  “这么绿,山也这么矮。”
  到了株洲,下车,出站,签证,再上车。
  感觉胡胡来接我,并且带我去吃好吃的,顺带帮我背包,送我进站上车。
  再次上车,很多东西让我难过。
  拥挤的人群,可怜的老人无奈的待在过道上,和我说话的那位叔叔更是一直不停的咳嗽,他跟我,他是从广州就上的车,一样也没有位子,我笑着跟他说:有空调就行了,至少不热,火车也提速了,会早些到的。
  还说了很多很多,他跟我说他儿子有多么优秀,多么听话,就算再苦再累,也要继续供他上学。
  继而又毫不保留的传授社会经验给我,让我好好记着,不停的重复:要做个善良的人。
  晃眼五小时过去了,下车,回家。
  过“豆腐街”时,无数花枝招展的魅女放肆着:俊哥哥,进来坐坐呀!
  狂笑:“没钱,没势,没地位,三无,也要?”她们立马冰清玉洁。
  洗澡,睡觉。

第3天
  在家休息。

第4天
  买衣服。

第5天
  KTV。

第6天
  休息。

第7天
  陪老姐逛街,给即将20岁的表妹买礼物。

  生活简单点好,没有烦恼。